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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先把这段路撑过去吧。“你在瑞士……”
“江老师,”彭然打断她道,“不好意思,我开车的时候不习惯分散注意力,所以,有什么待会到了再聊不急,如何?”继续地目不斜视。
只感到热血上涌,江雪沉沉地闷下头,不再言语。
视线的余光扫到他的手指,长长的,还是记忆中那般骨节分明,正在稳稳地握住杠杆、g脆地换挡、转向。修长的腿仿若钢琴演奏一般地踩踏,加油或者刹车。
人们常用“男人是血管中流淌着汽油的动物”这句话来形容雄X生物和这钢铁怪物的奇妙组合,江雪今天才是第一认真观察并且发现,开车时的男孩好像突然就会变得很成熟,又或者,他原本就在自己没有察觉的时候长大了。
“这里好像没地方停车。”过了半晌,彭然的声音再次响起,“稍等一下吧。”
江雪抬起弯得快要断掉的脑袋,匆忙向外打量着,小小的招待所门前确实没有停车的地方,而汽车驶向的居然是马路正对面的M高中。
守门的大爷不知道去哪里了,连带着校门洞开也没有人管。彭然似乎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合适的,脚下一带便快速驶入早已放了寒假的空空校园。
持续的低温已经萧瑟了校园的大部分植物,失去生气的教学楼也仿若灰sE的水泥怪兽,在这原本寂静的空间里制造着冷清的氛围。
江雪手指紧紧扒在把手上,觉得太yAnx“突突”地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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