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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鼻子酸酸的,点头说,“没问题,我这就出门,回头给你电邮。”
穿好鞋子,她却陡然无力地坐在床沿边,不知该怎么办。
子轩再冲动,也不会随意处置这么大一笔财产,除非,他早就做好了决定。
用凉水洗了把脸,江雪还是决定去见他一面。
星期五,陈子轩下午照例是在教三上法制史。
江雪找到教室的时候,老师还没来,学生们三三两两地休息或者聊天。远远看见他一个人坐在最前排,正低头看书。她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出门讲话。
男孩看向她的眼神没什么太大的波动,将书本合上便站起身来,她紧随着走出教室去。
教学楼走廊的一头有个不大的露台,平时没什么人上去,此刻只看见男孩抱臂靠在墙壁上,盯着楼边的已经cH0U芽的梧桐树,没有看她。
江雪稳稳情绪,强忍着没有对他这Ai理不理的态度发作,“子轩,那天我们都有点激动,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他依然没有看她,只是简单地开口问道。
是不是男人就是这么虚伪的动物?顺心时事事都依你,一旦涉及到他的“原则”便翻脸不认人?江雪放下其他的想法,继续道,“你是不是申请庭外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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