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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照耀下,何子然躺在苏聘身下,随着阳具的大力操干而放声呻吟着。
渐渐地,他感觉到了膀胱传来的异样。
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后,何子然无措地抿了抿唇。此情此景,他难以启齿,只能两手环住苏聘脖颈,两腿攀上她的腰肢,有心计地收缩穴眼,指望她能快些。
可如此努力了许久,苏聘都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反倒发现他的异样,惩罚地狠狠顶操了他几下,“不专心?”
膀胱憋到发痛,何子然只能埋在苏聘怀里,“主人,小狗想去卫生间。”
说完这话,他羞耻地恨不能就此死掉。
但苏聘却更兴奋了,她掐着何子然的腰,卖力地干起来,“就在这。”
何子然显然是对这件事极其羞耻的,即便被苏聘干得头昏脑涨也不肯在床上。
苏聘将人带到马桶前,边温柔地插边哄诱,何子然仍是不肯。
膀胱已经憋到要爆炸,他难受又无措,只能习惯性地往苏聘怀里躲,呜呜咽咽的,哪怕苏聘是他此刻困境的始作俑者。
苏聘终于不忍,抽出阳具,自己先到客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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