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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安侯、晋安侯世子求见。”
“让他们进来。”
憨厚老实两百多斤的晋安侯身后跟着一如既往打扮的像个孔雀的骆华池。
晋安侯先是一脚把自己儿子踹地上,这才艰难的给沈骄跪下,“陛下万岁。”
“免礼,晋安侯这是……”沈骄吃着柳忌剥的葡萄,目光扫过偷瞄她的骆华池。
“陛下身T可安康,这是臣孝敬陛下的千年人参。”
“多谢Ai卿了。”
“陛下恕罪,臣罪该万Si,臣没本事连唯一的孩子都教不好,在外面冲撞了陛下,特带他来谢罪,陛下任打任罚,他绝不敢反抗!臣,臣老了,管不了他了……呜呜……他娘Si的早,老臣有心无力……”
下面晋安侯还在念叨。
沈骄偏身跟柳忌耳语,“谁说晋安侯不聪明的,这不挺聪明的,管不了的儿子都敢往朕这儿丢,也不怕被摘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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