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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蔓记得前世的时候,母亲和父亲对大姐的期望很高,对她却采取了放养。她与大姐仿佛是两个极端,一个无比听话听从长辈教诲,承担起家族的兴盛职责。
另一个却整天纨绔风流,如同坠入泥潭一样离正道越来越远。
大姐一手将季家的威望在朝堂中建立起来,转瞬就被她给挥霍出去。
季蔓被困在京都的那些年,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去勾栏瓦舍纸醉金迷。
也许是因为她这种行径被传开了,季岑对她抵触,才不愿意跟她亲近。
每每因他情绪不佳的时候,季蔓就会酗酒,往那温柔乡里一呆就是几天,直到把自己那点妄想磨灭,才肯回季府。
见了面,还管不住自己那张嘴,总是想引起季岑的注意,时常把人噎的说不出话。
说完就后悔。
明明她只想逗季岑开心。
“算了,不理你了,我去找大姐!”
季蔓原本上扬的嘴角彻底落下,人跑老远之后,她仍然死死盯着那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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