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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周垂下的睫毛又黑又长,以前那种冷淡的气质也被折磨的更加冰冷,只有眼尾的红泄露出他的情绪,“顾遥不让我上学了。”
季岑的手微微颤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最近几个月,”严周试图组织一下语言,深吸一口气,“顾遥家里根本不同意我们结婚,她妈妈找了我好几次,你知道吗?她妈妈因为她头发一下就白了,人也憔悴好多。”
“...我可能马上要开始备孕了。”
严周脸上的表情很空,他根本没有做好准备,一切都是在顾遥的安排下有条不紊地发展着。
那个人霸道狠厉,平日里虽然对他多有宠爱,但是一旦涉及到重要的事儿,严周根本插不进去手。
他强撑着那副冷硬的外壳,可内里早就被顾遥折磨摧毁,任人拿捏。
“你手上这是什么?”
严周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宽大的袖子里,伤痕累累的手腕已经结了痂,有些新伤有些旧伤,旧伤看着痕迹已经变淡了,新伤看起来是最近这几天的。割腕的痕迹狰狞地留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蜿蜒曲折的蛇。
季岑猝不及防,有些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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