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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她一直想问的话吧。季岑在心里嘀咕她拐弯抹角:“只是同桌。”
“哦,同桌就能抱了,”她语气淡淡,歪过头似有敲打警告之意:“你可能不知道,高中校园禁止早恋。”
季岑有些慌张地抬眼,眼珠干净澄澈,像一汪泉水,他结结巴巴地否认:“我...我没有!”
季尧没再说什么了。车很快驶进季家院子,季岑拎着书包从车上下来,还没站稳,书包就被季尧扯下来递给了旁边的管家,揽着少年单薄的身躯往里走。
这力道说重也不重,可季岑不敢挣开,他只要一起反抗的念头,身上总是会一阵抽痛,仿佛还在那个被季尧肆意玩弄的夜晚。
长姐与他年龄相差太大,季岑根本推测不出她的想法。季尧现在越和善,他反而越害怕。
晚上洗完澡被裹着单子扔到季尧床上的时候,季岑的惧怕情绪再一次达到顶峰。
卧室的门是锁着的,季岑没穿衣服,缩成一团,用床单将自己裹紧了。他睁着眼,唇部咬的血迹斑斑,不安地胡思乱想。
又惊又惧之下,他身体逐渐发热,季岑后知后觉摸到滚烫的腺体,疼的叫了一声。
抑制剂...
他想起傅行简的话,原来这个世界的omega发情期这么痛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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