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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越森寒,季岑就哭的越狠,直到季尧听烦了,手臂一伸从他身后强行捂住了他的嘴,将他往里一拖,避开上方搜查人的视线,沉眉重复道:“听话。”
细微的抽泣声被她的手掌紧紧压住,季尧冷静的盯着河面,透过镜子一样的水面观察着上面穿梭的人。
手掌逐渐变湿热、黏腻,她触碰到的是季岑柔软湿润的红唇,那里好像能够散发出惑人的香气,惹的人心神不定。
细弱的脖颈就在面前,正因为害怕被发现而轻轻颤着。
睫毛一缕一缕黏着,可怜巴巴的。
她就早该将他办了,这样也不会在临死之际连个吻都不能明目张胆地给他。
季岑感觉到窒息,眼下的皮肤都被泪水烫红了,眼里水光潋滟,如点星一般。
这种眼神能激起任何一个乾元的兽性,季尧太清楚他这幅容貌能够招惹的祸患了,与此同时,心理以及生理上的刺激与背德都像饮血的刀刮在脸颊上,提醒着她。
她不能。
这是她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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