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岑充耳不闻，一言不发默默流泪。

        “岑岑，别逼阿姐出手对付她。”季尧掐着他的下巴，跟他对视，她的影子笼罩着弱小可怜的人，在室内像是一座大山，威压重重。

        “你想让她也退学吗？”

        男生猛地一抖，牙齿战栗：“王震他们...真的是阿姐...”

        傅行简跟他打电话的时候提到了这件事，大致意思是说她已经教训了这几个人，退学的惩罚太重了。

        她当时似乎在暗示什么，季岑不想提这件事，听了一耳朵就过去了。

        季尧指腹蹭了一下他软软的脸颊，没说话。

        她拿了床头的帕子，抱小孩一样掰开季岑的腿给他擦身，季岑咬着唇，趴在她前胸，忍不住想要蜷起来。

        他想起傅行简的话，虽然心里不太舒服，还是开了口。

        “那几个人以前对我也挺好的...退学会不会太...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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