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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是易感期到了。
他没说话,像抓小猫小狗一样抓着我衣服后领把我提了起来,前面的领子卡在我的脖子上,我差点呼吸不过来,视野黑一阵白一阵,我不得不松开了手里的花盆,试图扒拉衣服给自己喘口气。
“咳咳咳!”我跌倒在地上,手抓住胸口的衣服大口呼吸,好一阵才缓了过来。我跪坐在地上环视周围的地板,没有泥土的痕迹,也没有花盆的碎片,抬头一瞧才发现执政官怀里抱着花盆,连带着信息素都收敛不少,看向绿色新芽的眼神堪称柔和。
……所以是为了接住花盆才把我丢下来的吗?
执政官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路上没看见其他人,我们就像普通的散步一样回到了我的卧室。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休眠舱。
执政官把花放在桌子上后率先霸占了柔软的床铺,这还是我百般要求后他才向帝国申请给我换的。我只好把椅子搬到床边,由于身高原因,此时我和执政官才刚好能够平视彼此。
执政官随手向我丢了什么东西,朝着我脸扔的。我下意识偏过头,那玩意儿就咕噜咕噜在桌子上转了一圈,磕到花盆后又朝着反方向转下了桌子,传来了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
“抑制剂?”
执政官耸了耸肩,算是肯定了我的猜测:“帝国要我干预你的易感期。做爱还是抑制剂,自己选一个。事先声明,我不当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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