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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生疏的动作惹得执政官一阵嗤笑:“不行换我来。”
“怎么,你有经验?”我反唇相讥。执政官的时间不在收割世界就在和我灵体对战,偶尔在舰载AI那给自己放假,还真没见过有人爬上过执政官的床,否则这次易感期也不会反应那么大。
执政官没回答,反倒拉着我的手去抚慰自己的性器,一起圈住后上下撸动,鼻腔里发出可爱的哼哼。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其他人的性器,好奇地把手拢得更紧些,另一只手用指甲去扣弄前面的马眼,指甲缝里都是透明的黏糊糊的液体。他低笑着抬眸问我是不是没有自慰过,我诚实地点了点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惹得执政官半眯着眼睛喘息:“果然,像毛头小子。”
“我才刚成年不久。”我继续玩弄那根火热的性器,最终还是没忍住,撩起裙子露出我的性器,把两根相似大小的东西贴在一起上下磨蹭。很奇妙的感觉,执政官会恶意往我的龟头上磨蹭,倒像前端在互相亲吻,甜腻地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我有些忍不住了,性器上的青筋跳了跳,趁执政官还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我抬起他的腿和屁股,龟头浅浅抵着穴口射了出来。
我努力平复呼吸,低头看到后穴自然收缩着吐出一点白浊,沾得屁股上都是,就像我刚刚真的射了进去一样。好色,好想操。一根修长的手指抹了些精液,在我的注视下,手指的主人伸出粉嫩的舌头把手指舔的干干净净,评价道:“味道不错。”
我又硬了。
我沾了点披风上的精液到手上火急火燎地进行扩张,不知道碰到了哪个点,执政官也低吟着射了出来,扭着腰去蹭我的手指。我在星际网上查到男性Alpha后面也是有敏感点的,好像叫前列腺?执政官的腿软绵绵地挂在我腰上,他似乎是从中得了趣,开始不排斥被进入,甚至自己在穴口磨蹭了会儿也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好吧好吧,毕竟是喜怒无常的执政官。
我握住他在穴里胡乱游走的手指一起退了出来,换上我的性器往里深入。
“……咦?”我进入了一块异常柔软的部分,好像碰到了一层阻碍,Alpha也有处女膜的吗?我挺腰突破了那里,下一秒我的手指以奇怪的形状扭曲在执政官的手心里,手背上多了四条长长的血痕,皮肉外翻。痛觉后知后觉一般传到我的中枢,疼得我差点阳痿,右手差不多是废了。执政官的信息素收不住一样到处飙,要不是做了临时标记这会儿我应该已经吐出来了。执政官的面容有些扭曲,冷汗顺着鬓角打湿了枕头,眼底是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执政官多少岁来着,那会儿的Alpha生殖腔开始退化了吗?我从脑子里搜刮现有的知识储备,但怎么也不可能找出不存在的东西,所以我果断选择了放弃思考,鬼使神差地附身去亲吻执政官的侧脸和微微发颤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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