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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退缩,于心不忍,但也得承认现在这位赤裸的,躺在自己披风上,射了自己小腹上到处都是的执政官也很轻松地勾起了我的性欲。
我的手还是伸向了执政官的会阴。
旅者可以穿越不同的世界,不受时间线的限制,强大的旅者可以创造出一个世界,而更有天赋者,可以将个体在一念之间进行改造,即使这不是她创造出的世界。
我心念微动,在会阴按揉的手指就被湿软的小穴吃进去了一个指节。执政官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要逃离陌生的快感,我只能按住他的腰逼迫他躺会床上,然后极力将我的声线变得克制而冷静:“这是仪式的一部分,接受他。”
他的眼角因为快感挂着一滴眼泪,眼睛隔着水雾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无数次见过这种眼神,在现代的总裁,在叶塞的银雪城城主,在乐园的向导……只要快感超过了他们能接受的阈值就会露出这种受不了了的,想来讨好我让他们缓一缓的眼神。作为罗夏的伴侣,我有义务让他们清楚自己身体的极限在哪里。
他咬得太紧了,明明水很多但进去很困难,我只好一边叫他放松一边努力挤进去。那张小嘴迎合我一张一收的,摇着屁股简直就像主动把我的手指吃进去一样。
我的手指不算长,很快他就吃到了底。我用左手拨弄了一下已经变成阴唇的会阴,用拇指和食指扒拉开露出小小的阴蒂,右手拇指直接按着这一粒转着圈按摩。他发出了一声闷哼,我抬头看他才发现他侧着头咬住枕头的一角,努力不让呻吟声泄露出来。
“弭泪岛的执政官。”我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喊他,在他穴里的食指微微勾起。他的身体一阵颤抖后我在他的小穴里感受到更多的液体流出,每动一下都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他双目含泪地看着我,胸膛起伏地厉害。我把手指抽离,再次捧着他的脸让他直视我,装出一副冷淡的模样说道:“不要压抑自己。仪式需要坦诚,你的一切感受都要诚实地告诉我,这样才方便我进行下一步,懂了吗?”
他迷迷糊糊地应了我,总算是不咬着枕头,可以听见属于罗夏的声音了。
我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扩张,滑溜溜的小穴让我爱不释手,手指可以把小穴撑开看到粉红的内里。我凑近闻了闻,没什么味道,执政官反而哭喘了一声,很快就有液体打湿了我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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