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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听话,进步很大。
“执政官先生,请问你平时在街上巡视的时候,这里也会出水吗?”我的手指隔着内裤轻轻点了点穴口的位置,很快这里的颜色就被淫水浸染地深了一个色号。
“不……我……”他开始细微地挣扎,反而更像自己用穴口摩擦布料,把自己又带上了一波高潮。
“说谎。”我用被他自己浸湿的布料摩擦露在外面的小小阴蒂,在他的呜咽声中指责,“明明平时走路也会这样磨蹭到,明明现在爽得不行。那平时呢?在你接受大家赞美之词的时候,在你收下花店里小女孩花环的时候呢?”
被发现了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执政官几乎想崩溃大哭,自己的身体被这个仪式搅得异常奇怪,走两步路都可能腿软着喷出好多水,让他不得不像来例假的妇人一样在亵裤里垫上厚厚的棉布,防止被他的下属发现弊端来,也为了每晚仪式之前能有一条干净的亵裤,以免旅者发现自己的身体如此淫乱。
“……都会流水。”执政官带着哭腔说道,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在,“那个地方只要一碰到就会流水,一点经不起折腾。每次流水又都会想到您,然后更期待晚上的仪式。”喜欢您,真的好喜欢您。最后一句话被执政官吞回肚子里。
他转过身扑到我的怀里,长长的到胸口的金发胡乱蹭着,刺在我脖子上泛起一丝丝的痒意。我满意地抚摸他的背顺毛,等他终于停下泣声的时候给予了他诚实的奖励——骑乘式自己掌握快感。
我托着他的屁股,他自己把穴口对准了我的顶端,用极其缓慢的速度坐了下去。软软的一条小缝被我撑开的过程尤为明显,肉乎乎的小穴裹住龟头的快感直冲我的天灵盖,手捏紧了他的屁股努力压制着自己动的冲动。
有点后悔了,怎么感觉给自己下了套。
肉壁挤压着龟头和柱身,执政官在我身上止不住地后仰身体,把身体呈现性感的弧度,让我更硬的弧度。我的手揽过他的腰肢不再托着浑圆的屁股,凑上前去吸两颗站立许久的乳头。只不过是舔弄了两下,执政官就像遭不住一样软了腿,直直地一坐到底。龟头很明显顶到了底,被子宫口紧紧咬着,难以动弹。那没办法,我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小幅度地动着腰,执政官抱着我的脖子,一直把我往他胸里按,我只好继续吃这位哺乳欲望极强的男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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