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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两边都被照顾到,很快那里就变得肿大,粉色的小家伙已经红艳得几乎能渗血。哦不,是已经在流血了。
罗夏低着头喘息,少年人对这种充满调戏意味的鞭责尚且懵懂,只知道自己在这场拷问中不能失败。
“啪”。
“唔!呃———”
又是一鞭,这次落在了发育中的囊袋,红痕清晰可见。诺拉轻佻地吹了个口哨,再把机会送到小狮子面前:“还不说的话,下一次就是你前面那根了哦?”
“……呸!”他吐了口痰,力气太小了没有吐到诺拉身上,只是堪堪避开了他自己的身体。
“呃啊!!!”
刑罚继续。
疼……好疼……我要死了吗?罗夏意识模糊地睁开眼,浑身都是沁出的汗液,带着盐分沾上伤口,疼得他倒吸了几口凉气。诺拉在他正面都布满伤痕后似乎并不尽兴,让机械把他翻了个面。身前的伤口和粗糙的木头接触,身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鞭子。可即便如此,少年还是闭紧了嘴什么都没说。
虽然事实是他也不知道父母逃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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