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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苏今天诊室轮班,在用完早饭后给我递上一条领带,弯腰仰头,示意我帮他戴上。
像临近出门主动叼来牵引绳的小狗。
时间原因,我就用最简单的系法打好领带,手指无数次撩过后颈的发丝,尾指点过脊椎和脖子连接处凸起的骨头。
查理苏把头低下来看我,虹膜在细碎的晨光下反射出愈加温柔明亮的紫。情侣的默契让我拽着刚打好的领带,贴上去亲吻对方柔软的嘴唇,带着残余的甜腻果酱味儿。
“开慢点,路上小心。”
“好。未婚妻,晚上见。”
椅子和地板尖锐的摩擦声与引擎发动声重合,罗夏几乎是把盘子摔进洗碗池,大步走到我面前。我皱着眉下意识地后退,罗夏立刻停在原地,跟我保持了约三步的距离。
他再一次喊我名字,语气里不免有些委屈:“……早安吻。你今天没有给我早安吻。”
右眼皮不挑场合地跳跃,但亲人之间的早安吻是我们家的传统,我没有理由拒绝。或许只是我错怪他了。
我主动向前迈进几步拉近距离,走到罗夏跟前,示意他弯腰。青春期的孩子窜个太快了,踮脚都不一定能贴到他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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