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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要走,罗夏呜咽着把我拉到他怀里,用不容拒绝的姿态从背后紧紧圈住我。明明还只是高中生,透露出的气力和姿态已然是成年人的模样。他现在多高了来着?贴在男性的胸口令我一阵恍惚,好像以前和查理苏吵架的时候也出现过这种姿势。
不断眨眼按压下心中怪异的悸动,我尝试挣脱出这个背德的拥抱,得到的回应是罗夏哽咽的一句不放。刚刚害怕罗夏感冒而开的暖灯反倒把我的脑子照的头晕脑胀,浴室里逐渐升高的温度让气氛不断朝失控的边缘迈进。
罗夏黏黏糊糊地贴了上来,泪水在侧脸上干涸,有点凉。柔软的金发贴在我耳侧,熟悉的洗发水气味不断往我鼻子里钻。他努力压抑住泣声,不断吸气平稳自己的呼吸节奏。
罗夏在哭,身体在发抖。他在示弱,他在求我,像路边蜷缩在纸箱里被雨淋湿,渴望被人带回家的小狗。
我还是心软了,毕竟是自己一路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到完全的不管不顾。
“罗夏。”我叹息道,“这次我帮你拿出来,就当你在探索未知的路上迷路了,我这个当监护人的帮你一把。下不为例。”
我空着的手从罗夏的大腿一路摸索到臀缝里垂下来的线,拍了拍柔软的臀肉示意他换个姿势。
我把罪魁祸首的贞操锁放在洗手台上,扭头看到罗夏双手撑住淋浴间的瓷砖,不安地回头看我,对上眼神后又闪躲着避开,低着脑袋试图把自己埋起来。
“不舒服要跟我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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