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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最后他抿了抿不自在的嘴角,试探性地问道:“这里不可以吗?”
嘶,好问题。这里是你的房间,浴室的隔音有点差,你是私心不想让齐司礼为难的。然而许墨步步紧逼:“他可以,我不行吗?”栀子花的气息冲淡了昙花香,许墨有些受伤地看着你,白色的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飞机耳软趴趴地藏在黑发里,毛茸茸的尾巴也不安地摇摆着。
谁能拒绝狐狸呢?反正你不行。美色令人失智,你手指不受控制地去揉捏他敏感的狐耳,红着脸答应:“可以,当然可以!”
齐司礼的耳朵捏不得,但许墨的可以随便rua!
于是现在的情况是你把许墨扒得一干二净,他侧身躺在你的腿上,就像膝枕一样,如果忽略他卖力地吞吐你胯间的巨物的话。
你舒爽地感受许墨口腔保住你的温暖湿润,顶胯想让他吞得更深,许墨在这个姿势下掌握不到要领,一直顶着他脸颊,腮帮子都被顶得发疼,好几次把你吐出来缓了缓才继续,应该在科研领域发光发热的骨节分明的手此时正握住没有吃进去的部分上下撸动。你抚摸着他的黑发,手指蹭着可爱的狐耳,施力把他的头又往下按了按,嘴上哄道:“努努力吃进去好不好,都吃进去。”你感受到许墨微弱的拒绝,只好松了力气让他抬起头再歇一会儿,他似乎有点抱歉,从下往上舔着你的东西,又叼住你的囊袋轻轻吮吸,一副讨好的模样。
你喘着粗气,许墨知道你要到了,更加卖力地用舌头舔弄,你低喘着骂了一句国粹,挺着腰射到许墨嘴里。
等你射完许墨才跪坐在床上把背挺直,你还没来得及拿纸巾就看见他两只手放在胸前,低着头把你嘴里的东西吐到自己的手上,白浊在他手心里汇成一摊,还有些顺着他殷红的舌头流下来,漂亮的紫色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你,像极了讨好主人的小狗。你不自觉地摸了摸他柔顺的墨发,低声说:“好狗。”
“……嘤。”狐狸小声地叫了一声,你只感觉刚刚射过的东西又精神了。你还是拿了纸巾把他的手擦干净,又倒了杯水给他漱口。之后你抱着他亲了一会儿,被这只全家吻技最好的狐狸亲得迷迷糊糊,感觉到不应期过了才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跪趴在床上。
白色的尾巴本能地遮住了后面的小嘴,被你掐着尾椎根部rua了一遍,然后轻轻含住尾巴尖。许墨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支起身体,仰着头发出无声的尖叫,肩颈曲线优美的像濒死的天鹅,覆盖着绒毛的耳朵也不停颤抖着,耳朵的内里粉得不行。你顺着舔他的白毛,尾巴尾部变成尖尖的一小根,你把尾巴尖和你的手指比划着,大概两根手指那么粗,你看着瑟缩的小口和你的凶器,勾起嘴角。
“嗯?!”许墨粗喘一声,他的后穴里进来了一个有点尖锐的东西,他下意识地夹紧免得被刺痛,但夹紧以后又是毛茸茸的细绒扫着肠壁,带来一阵骚痒和空虚;敏感的尾巴感受到了温暖湿润,不像口腔,毛被逆着塞进去了,又被狠狠地一夹,两个最敏感的部位被互相玩弄,许墨的大脑难以承受滔天的快感,一时间张着嘴任由口水沿着下颚线滴落到床单上,小腹绷紧,双手绞紧床单,力气之大你丝毫不怀疑这床单会被扯出破洞然后离不开被丢弃的命运。
“哈啊……不……嗯啊……”许墨摇着脑袋,一下放松一下夹紧,回过神的时候前面也已经射了。天才科学家的大脑现在一片空白,直到你调笑着把尾巴抽离后穴,上面还带着点你的口水,但更多的是他高潮喷出来的水。栀子花香笼罩着你,猛吸一口后你也放出信息素,这是你要进去了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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