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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弄出来?这可是我第一次服侍别人,爽不爽快?”
十七脑中一白,宴逐笙这一问,让他想起了在青楼和宴为策的那一晚。
小策仰着青涩的脸,在十七的耳畔说:“十七哥,以后这种事情你只能和我做。”
想到这里,细细密密的痛感涌上心头,十七隐忍着哭的更厉害了,险些喘不过气了。
宴逐笙见他这样,便以为是没人这样帮过他,羞得哭了,心里大悦手下的劲头便轻了些,嘴里的骚话便重了。
“看看你才多大年岁,便这般淫秽,以后那还了得?”
“反正以后就一直待在我身边了,你就算再骚再浪我也能把你肏服了。”
“你个贱奴,以后就只能我来肏,听见没!”
直到听见宴逐笙说的最后一句,瘫软在他怀里的十七,才开始挣扎。
“不!不要!十七…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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