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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此举惹了宴识的兴趣。
从那天开始宴逐笙就绕着宴识身边转,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在宴家活下去,就得讨好宴识这个嫡子。
奉承宴识,才能在宴家有一席之地。
整个宴府就是冷冰冰的地方,他和宴识之间没有任何兄弟情谊。
“这是做什么?”
“十七想服侍大人…奴帮您舔出来。”
宴逐笙用手指点了点十七的唇,刚才他晕倒后,医师已经替他诊脉,并且上了药,此刻唇上的伤口未愈合,但是却是嫩嫩的。
“舔出来?这种方式我腻了。”
十七呆楞的看着宴逐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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