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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挖了一小块许棋烨给自己的润油膏,将它薄薄的在唇上铺了一层。
润油膏是透明的,染的十七的唇亮晶晶的,它铺在唇的裂口上带来阵阵凉意,缓解了十七不少的痛楚。
“干什么呢?”
宴逐笙向来是不允许十七锁上自己的房门的,好方便他像这样悄无声息的站在十七的身后。
十七看着铜镜里自己身后的人影,不由得一个激灵,手里的药罐摔到了地上,里面的油膏也颠洒到了地上。
宴逐笙深深的看了一眼十七,准确的是看了一眼十七的唇。
他伸出拇指划过了十七抹过药膏的唇。
十七唇上未干的血混合着亮晶晶的油膏,竟将他的唇染成了淡淡的粉色,像是粉黛少女的胭脂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偷抹了女人的胭脂?”
宴逐笙一眼就看出来了,十七是因为天天给自己口交造成了唇部撕裂,所以才抹上了药膏,并不是什么女人的胭脂。
但他就是喜欢逗十七,就是喜欢看他羞耻却没办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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