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策郎支撑着自己发软的双腿，走到栏杆前，看着地上蕊妓的尸体。

        策郎张了张嘴，十七赶忙从后面抱住他，紧紧的捂住他的嘴，害怕他喊出来那声娘。

        策郎的身世特殊，青楼里的人知道的很少。

        十七的手不停的抖，他根本不敢看蕊妓的尸体。

        只有他自己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错。

        如果自己昨天没有拒绝老鸨，蕊妓就不会被乞丐们轮奸，也不会发疯，更不会和策郎争执，也不会绝望的跳下楼。

        十七知道，蕊妓是自己害死的。

        他害死了自己喜欢的人的母亲。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人，有着恶心的身体，干着害人的事情。

        十七不知道以后要怎样面对策郎、怎样面对桃娘、哪怕死后怎样面对蕊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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