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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十七走后,宴为策的情绪变得极差,他看着桌子上不断用自己的手插着菊穴的男人。
“爷···救救我!好热!下面好痒!想射出来···鸡巴插着止骚管,弄不出来!爷···求求您!”
男人的嘴里流着口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桌子。
宴为策冷冷的看着男人。
“你是谁调教出来的?这么没有规矩?”
“奴···没有人调教,等着爷···您来调教。”
宴为策干脆利落的解开衣服,猩红的肉棒狰狞的吐着粘液。
他把拽着男人的头发,把他翻了个身,让男人躺在他的肉棒下面。
没等男人开口就把肉棒塞在了他的嘴里。
“再舔深一点!舌头不是摆设,给我动起来!”
“给我吸出来,吸不出来就把你从去军营当军妓。”
男人虽然被下了春药,变得迷迷糊糊,但是听到军营两个字还是身体一抖,马上嘴开始吸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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