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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腾腾的糯糖糕,熏的整间轿子都是甜甜的味道。
宴为策对此没有太大的反感。
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两手,一只手拿着萧淮序给包好的避子药,另一只手提着糯糖糕。
回到府上,他先命人去把避子药煮好,自己则提着糯糖糕走到十七的寝室。
十七因为昨晚的性事过激,还在昏睡中,就连他进来也没醒。
宴为策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将手伸了进去,一路摸索着到了十七的腿间。
“唔……凉不舒服……我不做了。”
宴为策把他下半身的被子撩开,从袖口里拿出萧淮序给的好膏药,捏起泛红的臀瓣向中间的软穴涂过去。
涂了几下都没往深处插入,穴口就软到不行,从里到外涌水。
十七在睡梦中似乎喜欢这种温柔的方式,甚至还不满足似的微微朝宴为策手指的方向,移了移屁股。
宴为策见此场景,挑了挑眉,深入了手指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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