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在赏花宴筹备的这段时间里,十七就一直紧紧的跟在宴为策的身后,寸步不离。
两人在各种地方做过,在马车上宴为策会不顾十七的反抗,把自己的肉茎深深的埋在他的小穴里,还会把窗子的一角打开,一边深顶一边在十七的耳边说:“你要是出一点声音,外面的人就知道你在被我干。”
在宴府的小树林里,宴为策会在深夜把十七从床上扒拉醒,不顾外面有多冷,依旧会撕开十七的裤子,让他扶着树自己则提着肉茎后入他,静谧的树林里经常会回荡着肉体叠在一起的怕打声,和小声的呻吟求饶。
这一个月以来十七的花穴里就没有哪天干净过。
他每天早上都会因为宴为策射进来的太多,而被憋醒,而且最近总觉得肚子不是很舒服,有时候会阵痛,即便穿的很多,身上也常常感到寒津津的。
十七很怕自己有一天因为身体的虚弱不能满足宴为策,而被嫌弃,他也不敢把这些事情告诉宴为策,因为每天他都会喝宴为策给他端过来的一碗碗补药。
“能陪他走到哪就走到哪吧。”
十七很知足了。
很快宴为策从萧淮序那边拿过来的避子药都吃尽了。
他又去了趟萧府。
“再给我拿一些避子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