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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曜顿了顿。他没有回头看你,只是温柔而笃定地将自己的衣袍从你手中cH0U出,“……这回不能听你的了。”
那尾袍角如流水一样怅然逝去了。你张皇地yu探身去捉,却被花木兰擒住了手,SiSi地摁在马上。
“听着!”花木兰厉声喝道,“让他去。他希望你活下去,那是他的选择。”
“木兰姐,求你了,我做不到抛弃他自己走…我做不到……”
“你必须得做到。”花木兰望着你流泪的双眸,一字一顿地说,“他是为了你,而我尊重他的决定。”
东方曜勒起乌缰倒转马头,扬鞭催行,背影纵横奔腾如鹰;他自煌煌云烟中抬手掣剑指天,朗声喝问:“云鹰飞将在此,尔等宵小,胆敢接我一剑?”
沸扬h尘滚滚,东方曜长身立于残yAn斜晖之下,剑势奔若迅雷,似星如鹰。直至花木兰强y地催马疾行,带着你奔走出几里开外,他都没有回头,只是傲然孑立于枪戟重围之中。然而胡地的长夜终于降临了无灯无火的荒漠;他的身影逐渐为沾着血腥气的、浓墨般的深暗夜sE所吞没了。
将军何敢回身看?唯恐明珠垂泪…意气迟。
-其三-
你终于自这场颓然无力的梦中醒转。脸颊已然一片Sh冷,唯有x腔里那颗心还在剧烈地跳动。
这是这个月来第三次做这个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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