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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他开口道:“无妨,我已隔绝血肉,便是那石碑有异,亦能脱身出来。何况我于阵法中所见,此处并无陷阱,如此隔绝血肉,也是以防万一罢了。”
叶殊难得解释,晏长澜听得,心里虽仍是担忧,却也不能阻止于他。
内心微叹之后,他才松开了叶殊的手腕,只是极诚恳地说道:“阿拙,千万小心。”
叶殊微微点头。
然后,他重新用手指蘸了蘸那碾磨好的药材,往石碑上轻抚而去。
晏长澜见叶殊再蘸,绷紧的心弦也稍微松了一丝——阿拙自己很是谨慎,如此甚好。
接着,他便见到叶殊用手指摸上石碑后,那石碑上的字迹也如同先前符笔描画时一般消失,而许是叶殊稍稍用了些力气,那些字迹抹除后,下方留下来的镌刻的痕迹,竟然也在这样的触摸中,犹若泥土般,轻轻地被抹得平滑。
晏长澜的视线顿时落在叶殊的面上。
叶殊并无什么变化,神情不见半点痛楚,手指上也无有伤口,可见当真不曾被石碑影响什么。而直到现下,晏长澜才算是稍微放心了。
紧接着,叶殊眼见顺利抹除了痕迹,就迅速收回手指再蘸碾磨之物,旋即再将其他字迹也来抹去,每一次蘸取,他都只用了不足一息时间,尽数抹除字迹,也不曾用到半柱香。
抹除完字迹之后,叶殊收回手指,略等了数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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