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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殊目光缓和,口中则道:“我且体悟一番先前所刻录的阵纹。”
晏长澜了然,旋即才点了点头。
叶殊这才移开手。
晏长澜察觉手腕上淡淡体温散去,心下怅然。
但他到底非是那等只知情爱之辈,遂一心一意,仔细听另几名剑修谈论起来。
那些剑修俱是筑基期,陆争收获不菲,晏长澜虽少有能插言的机会,但他听着听着,也能受到许多点拨,对日后筑基后体悟剑道真意大有好处。
叶殊看了众剑修一眼,见他们论道热烈,便缓缓地阖上眼。
霎时间,无数阵纹在脑中不断翻涌,将无数阵法上的奥妙灌注于他,叫他于阵法一道上,见解不断精进……
渐渐地,他便入了定。
若是在旁处,叶殊定然不会如此,但既然晏长澜在他身旁,便再无须有所担忧了。
那些剑修一论道便是一个日夜,中间伙计来过几次,见他们讲得兴起,就也不曾打扰——左右这几个剑修是他们惯常见到的,旁的不提,家资不少,也无须担忧他们赖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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