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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晏长澜对这仆从也并不放心,因着仆从其实也是一名邪修,而邪修之中能坚守本心者少之又少,他不了解这仆从来历,怎能知道他是否当真忠心?诚然他有奴印在身,不能打什么坏主意,可是当陆争在闭关时,要全心突破,这仆从若要做些什么,也未必完全无法动一动手脚罢。
陆争自然明白晏长澜的关怀之意,不过身为邪修,能做到如此已是他尽力而为了。
因此,他只好说道:“我也弄了一套阵法,护住了闭关之处。”
但那阵法并不算品质上佳,只略能替他抵挡一番罢了。
晏长澜叹一口气:“既然我与阿拙来了,自不能看你独自突破。这样罢,我二人在此处多留几日,不论你何时突破,到时知会一声,我去为你守关,阿拙也能瞧一瞧你那阵法,看是否妥当。”
陆争虽是欢喜于这份师兄弟情谊,却也急忙说道:“不可!晏师兄历练要紧。”
晏长澜则道:“历练有什么要紧?自然你突破才是大事。”
陆争心绪复杂,仍有迟疑。
他知晓这位晏师兄的心性,却也担忧误了时间,让他与其好友生出龃龉来。
然而叶殊似是看穿他心中所想,说道:“你既是师弟,听长澜之言便是。”
陆争无言,只得满心感激:“那便多谢晏师兄与叶大师了。”
他自是极相信晏长澜的,有他们二人在,他确是放心太多,能全心全意地闭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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