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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俱是心头骇然。
早知这邪修多半是用心脏修炼邪法,就已很是瘆人,哪里能想到他挖了热心却带在身边,还用了不知怎么炼制过的人皮做包袱?
邪修之邪恶,竟比他们所想更甚。
詹家主也是险险回神,嫌恶说道:“此人当真该死!”
晏长澜在看过之后,倒还冷静,开口道:“这邪修取了心却不用,不知是何缘故?我等还当将之审问出来,以防其背后还有阴谋。”
詹家主应一声,暗道惭愧。
他操持詹家这家族,本应顾全大局,竟还比不得一名尚未及冠的少年郎有眼界,即便对方乃是顶级宗门的亲传弟子,也衬得他有些不稳当了。
其余詹家之人也勉力平静一番,都是说道:“正该如此。”
然而邪修修炼之法素来残酷,剥皮取心不在话下,又哪里会轻易吐露出什么来?即便已然被打成了这般模样,他却还是哧哧怪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叫人愤恨不已。
詹家主皱眉道:“怕是要严刑逼供了。”说到此处,他看向晏长澜,试探询问,“晏亲传,这……”他却是有些担忧,若是顶级宗门的弟子过于迂腐,应要何如。
晏长澜道:“詹家主尽管施展手段,邪修如此行事,不必为其留有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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