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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在同一时刻,一只细白的手伸上来,直接将那小东西给捏住,叫它一动也不能动。
随即,就是冷淡的声音响起:“怎么,竟敢噬主?”
对面的晏长澜陡然惊醒,翻身坐起看过来:“阿拙,怎么了?”
叶殊也坐起身,他的手中还捏着那只小蝎子,放在月光下:“倒不是旁的,此物渴血了。”
晏长澜一愣,陡然怒道:“它想要吸你的血?!”
叶殊道:“它自孵化后便不曾进食,原也是我忘了。如今它渴血,想来是饿了。”
晏长澜皱眉:“既然它认你为主,就算饿了,也不该想要伤你。”
叶殊目光一缓:“长澜不必担忧,此物与我情绪相连,它那般躁动,我如何感觉不到?自能预先防范。不过它既然渴血,若是让它饿着也不妥当,不若就将它放出去,让它就近觅食罢。”
晏长澜点了点头:“这也是个法子,只是,放它去哪里觅食?若是它吸食人血,恐怕不妥……”
叶殊冷笑:“哪里有那些人血给它喝?自是吩咐它到城外去,到时它若有本事,吸食妖兽的血也不妨事,若是没本事,就去随便找只野兔山鸡的喝点血罢了。”
晏长澜闻言笑道:“靠自己本事‘吃饭’,倒也没错。”旋即他被那野兔山鸡的勾起了往事,不由说道,“论起野兔山鸡,果然还是阿拙你曾送我的滋味最美,比之如今所遇见的许多妖兽都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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