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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岳千君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了。
晏长澜那一愣,就正愣在此处。
听岳千君之意,似乎是要他自己约束自己,莫要行事太过让淳于师弟对他倾心?这、这……
饶是晏长澜再如何沉稳,一时间也生出些啼笑皆非之感。
这误会越发大了。
岳千君言语之中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被当作女子长大的男修,纵然知道自己为男,成长起来也不同于寻常的男修,在这期间因另一男子待他极好,生出情丝”更是确有其事,可这岳千君却不想一想,这天底下哪里有比他待淳于师弟更好之人?又有哪个男修是一直陪着淳于师弟,与淳于师弟感情深厚?
这不论如何,也扯不上他这个多年后才拜入师门,只是恰好掺和到了这虚凰情真之事中来的可怜师兄身上罢?
不过,晏长澜又有些感慨。
岳千君不过是一叶障目罢了,身在山中反看不清两人之间事了。但以他那古板的性情,能想到此处,已是极为难得,更莫说还要忍着羞惭过来同他这位做师兄的“外人”提点。
与此同时,岳千君却也将一个麻烦丢了过来。
晏长澜竟不知如今该作何反应——
两人静立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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