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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被雷狼从妖魔手里抢走的沈宁璧——他紧皱剑眉,像是一截不屈的雪梅,或是烈日下不肯融化的冰雪,可越是如此越是能诱人犯罪。
沈宁璧腹中已然长成的淫植肆意地搅弄柔软馥郁的宫腔,激烈的瘙痒叫他忍不住微微摇着屁股隐秘地期待着有什么东西可以捅进来,撞开宫口,肆意凌虐宫腔,好给他难耐的淫荡软肉止止痒。
可是植物根系的汁液带来的剧烈的疼痛叫沈宁璧不自禁地蜷缩起来,恨不得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好像能微不足道地减弱一点点疼痛,他看不见自己一塌糊涂的子宫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强烈的胀痛感和瘙痒感,让他粗略估计那地方像充气的皮球一般,可能已经肿了两三倍不止了。
拖着断手断脚蜷缩在一片方寸之地,被牲畜侵犯,危机四伏。
“叮铃、叮铃……”
风过摇铃。
几乎是瞬间,雷狼并没有意识到危机即将来临,沈宁璧嘴里咬着一颗刚才一个踉跄趁机含在嘴里的尖锐的石头,石头将柔软的口腔内部磨得鲜血直流,铁锈味的血反而让沈宁璧越发清醒。
保持清醒的最常用的方法就是疼痛,断筋骨,破皮肉,在所不惜。
这是沈宁璧的机会。
罕见的、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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