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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小心翼翼地捧着发浪的影奴,也会离去前亲吻他的额头表示笨拙的安抚。
这么好的小狐狸……不……不能……
影奴又开始被新一轮的冲散理智的快感淹没,他像是滔天巨浪中无力一片无依无靠的浮萍,任由着巨大的快感将他冲得东倒西歪,也无力阻止下身越发黏腻的液体逐渐喷涌而出,甚至湿了好大一块地面。
苏妗真是急得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她跑去翻遍百草谱才发现今日影奴误食的果子还真是淫果,没有解法,交合才能舒缓,或者硬生生熬过也可。苏妗想起那果子红的通透,色泽饱满,料到怕是这一次催情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解不了。
要是真的按住影奴来肏个十天半个月,那他原本就娇弱的两个洞口软肉怕是要红肿得根本看不出原样,两条大腿只能张开着,微微合拢就会挤到熟烂的花穴和后庭,这样羞耻的姿势定然会叫影奴羞得满脸通红,低着眼睛不敢看人。
她如今真是无计可施,如果真要叫她心爱的小影奴硬生生的靠自己的意志硬生生挨过这十天半个月的发情,那也太让她心疼了。
想来想去还是先回去。
却不想刚刚回到洞里,她就惊讶地发现平日里放不开的影奴正忍得满头大汗地将充血的阴蒂抵在尖锐的桌角上左右研磨。
这可真是把苏妗吓个不轻,她急匆匆冲上去抱住影奴,直接将人拉到了边上。
苏妗又快又准下手粗粗一摸,原来影奴的前后都流了大量的淫水,想必里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就此插进去也会有准备齐全的层层湿滑嫩肉争先恐后地吸吮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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