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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下面那一群漂亮年轻的女子。
那些叽叽喳喳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凤袍下面其实什么都没有穿,空荡荡的,光溜溜的,只有那颗红肿的阴蒂上穿了一个金色大耳环,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扯着那颗惨不忍睹的肿大阴蒂,就像肥嫩的蚌肉一样,挤一下就能挤出一大堆水来。
说不定现在连走个路都能让这个荡妇高潮。
陈时恶意地想着。
直到他对上下面队尾的那位美人的目光。
她一身烟紫流苏广袖,白粉的耳垂上挂一个紫色琉璃珠,额上的鎏金印花是一朵玉兰,容貌不错,有几分江南烟雨的清丽温柔气息,就是那双眼睛,淡了些。
莫名的,陈时从那种淡里面感受到了一点点威压,像是猛兽蛰伏时的伺机而动,像是悬崖落石时的风吹草动。
有一种被蛰伏的凶兽审视的感觉,无所遁形、避无可避,好像下一秒那只血盆大口的凶兽就会扑上来将他撕得粉碎。
危险。
他再定睛一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陈时回神摸了摸手心,一手心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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