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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门,她一下子挤了进去,又马上抽拉出来,那可怜兮兮的肉圈被突然间粗暴摩擦捣弄,像是吓到了一般吸得更紧了。
“唔……”
燕朝别过头去咬紧牙关,不肯吱声了。可是姬姒一定要不管不顾凑过来,叼着他的唇肉摩挲舔舐,撬开他的牙关逼他把咽下去的叫声打开。
男人就像大海上的一片飘零树叶,在姬姒的掌控侵犯下起起伏伏,生死不由他。姬姒一边亲他一边鞭挞着子宫口,她看着男人额头的汗和眼里逐渐浮现的意乱情迷,知道他快适应了。
有时候操得狠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就在男人的腰臀上留下青紫的指痕,她握着燕朝的劲韧的腰,把他往那两根凶器上按。
适应了强行开宫的疼痛难忍之后反而是汗毛倒立的爽意,本来是为了孕育子嗣而生的子宫此时也变成了寻欢作乐的交合之地,只要在子宫口娇嫩的软肉上慢慢摩擦,就可以操得燕朝蜷起脚趾,眼中氤氲,顺着美好流畅的腰部曲线看下去,还可以看见,似乎是男人那两张贪吃的嘴急急忙忙挽留入侵者,哪怕是抽出的时候也会带出小嫩肉来。
姬姒第一次开荤,又遇上了情动,她畅快淋漓地按住男人的胯一直操到半夜,燕朝本来就疲惫,早就不省人事,可尽管这样,那两张小嘴还是兢兢业业吸吮服侍着姬姒
,极尽谄媚地笨拙讨好。
她伸手揉揉燕朝并不是很柔软的头发,凑到昏迷的他耳边征求意见:“今天你得含着睡觉哦,好不容易操开了,不含着又会合上,你还怎么为我生蛋啊。”
昨天晚上燕朝被翻来覆去捣弄得实在是狠了,哪怕姬姒为他渡了好几口灵气,他仍然一口气睡到了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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