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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去世,除了顾袭玉外甚至无人收尸,她只能抖着小手一铲子一铲子含泪将尸骨埋葬于破烂庭院的那一刻巨大山梨花树下面,每逢山梨花烂漫盛开,好似母亲音容犹在。
从那以后,她恍然觉得自己孑然一身。
直到发现漂亮哥哥依旧暗暗的对她好,从前便对她很好,自那以后,他便竭尽全力的对她更好,好像要弥补她失去的那份母爱一样。失去母亲后,顾袭玉一度曾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没有活着的意义,直到后来发现原来还有人暗搓搓地的将她那崩塌的世界努力拼好。他想要给她稀缺的爱————她同样也想。
那两人互相取暖的五年,是顾袭玉处心积虑想要带他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的五年,是她压着内心难以言喻的悸动不敢戳破的五年,是顾袭玉忍辱负重、锋芒暗藏的五年,直到她十八岁成人礼,分化成了alpha,那天管事第一次笑吟吟地来找顾袭玉,说家主愿意让她去外面接管分家的产业,她应付了之后马上兴高采烈地去寻她的漂亮哥哥。
然而,那天的倾盆暴雨将顾袭玉萌动的春心浇了个透心凉。
她几乎是失魂落魄地杵在门口,透着微微打开的门缝,将里面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顾魏生将她的漂亮哥哥压在桌子上,粗长、蛮横的性器带着血和淫液,肆意进出着那一口淫穴,她的漂亮哥哥几乎是没有反抗地任由顾魏生咬破他后颈的腺体,结契标记。
————他分明和门外的顾袭玉对上了目光,却立马别开了眼神。
顾袭玉看得手脚发凉,外面的雨很大很大,她甚至觉得每一滴砸到身上的雨水,都好像锋利无比的刀剑一样划开她的血肉,整个人都想痛的蜷缩起来,她想畅快的痛哭一场,或是大醉一场,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连夜、几乎是慌不择路的逃离了顾家。
那个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晚上,顾袭玉终于想通了一件事情,漂亮哥哥并不是她的,他是家主的影首、床伴、奴仆,唯独不再是她的漂亮哥哥。
她花了好几年接受这个事实,可是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觉得牙关紧咬、痛苦难忍,心里好像空了一块一样,说到底,她顾袭玉还是孤身一人。就好像是一个人唱了一场长达五年的独角戏,所有少女的心思,懵懂,初心,悸动,都好像一场巨大的笑话,在现实面前如此不堪一击、一击即碎。
顾袭玉逃避了这么多年,如今再次看到昔日影首,仍然觉得心痛难忍,年少的喜欢多么深刻啊,哪怕过了这么久,哪怕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仍然会觉得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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