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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救我。”
一瞬间,沈惊月整个人都如坠冰窖,沸腾的、激动的、滚烫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她那个时候就知道,段玉狐变了。
他的眼里,失去了一些东西,他也不再爱笑了。她的狐狸病恹恹的,不爱动,不爱说话,也不再粘着她不放。
“我……”
沈惊月苦等一夜,眼中满是血丝,她轻轻的搭在段玉狐纤细的手腕上,摸了摸他手上的茧子和伤疤。
“我找了你,好久,好久好久。”
她想告诉段玉狐,很多很多,说一说北国的雪、江南的雨、西域的沙,还有一个人寂寞不堪的旅途。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沈惊月能说出口的却只有一个好久。
床上的这个人病骨支离,几乎破碎,他呼吸轻微,仿佛是累极了,眉眼神色不再娟狂桀骜,反而多些寡淡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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