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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科尔特平淡回绝,撇过脸,深灰近墨的双眼放空般无神,眼下的青黑与细细皱纹衬得他疲态明显,“还是你觉得不给我点什么类似p资的东西我总有一天会拿这个来挟制你?……实在不放心,我会立刻辞职消失。”
“我不是那个意思!”年轻Alpha急急开口反驳,绞紧的手指几乎扯破内里衬衣的JiNg致刺绣,她反复抿唇,旋即努力露出一个不那么勉强的安抚微笑,“我是说,我不会……占了您的便宜之后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意思就是,我会对您负责的。”
他因为“负责”一词嗤地低笑一声,带着新鲜伤口的舌尖探出唇缝,稍微T1前夜被Alpha反复撕咬过的下唇,缺乏活力的深灰眼珠底部有余烬火星一闪而熄,“负责?你要怎么负责?给我一笔钱,一些资产,介绍个好Alpha?还是包养我,跟我结婚?”
艾莉克西亚松开手指,规矩地并拢放在膝盖上,小姑娘的皮肤天生质nEnG,指尖被自己掐得发红。她一时不语,在不连贯的沉默中显出若有所思,最后抬起漂亮娇气的海蓝sE双眼,小心而慎重地答到:“如果您需……愿意的话?”
科尔特无甚笑意地弯了弯嘴唇,手指轻轻抬起碰上Alpha白皙的下巴,指腹较少nV的皮肤而言略显粗糙,大概有如磨砂玻璃与润酪的区别。他这样略略摩挲着,T温交染,N白杏仁r酪盛在磨砂玻璃器皿中颤滞着快要熟成融化,酿出一点虚情假意与近似昨夜黏风的火热气息,“别开玩笑了,小孩子,要找好歹也找个漂亮点的Omega。”
“可我觉得教官您就很漂亮呀。”Alpha在微微一怔后轻声开口,那语气太过诚恳与理所当然,全无奉承之意,似乎只是说明了一条人尽皆知的世界公理,倒让科尔特半晌失语。
他不怎么想继续跟她纠缠扯皮,撑起身T准备钻出驾驶舱,小Alpha急着阻止,两条胳膊罔顾风度礼貌地缠上来环抱住他的窄腰,像只挽留妈妈的树懒幼崽,以全身的重量拼搏般将他往回压。他被带得一个趔趄就这么转眼间倒栽入后,四肢躯T像连贯的多米诺骨牌牵绊着倒下,艾莉克西亚摔趴在他x口,鼻尖险些磕上他的下巴。气息一下子拉近,四目跌宕缩颤间不期而遇,浅蓝cHa0水转瞬汹涌覆没占据灰败沼泽,触须往每一个软弱的裂口里伸,还沉淀在记忆之海浅滩的炽热感动摇似的起来,滚过全身让他过电般僵y紧绷。
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大概要追溯到昨天傍晚。
暂休日的五天正巧卡着科尔特的发情期。他将自己锁在单人宿舍里三天,打完了一整盒抑制剂,身T自少年时期便与这类药物相焊接,十几年的高强度lAn用中早已产生抗X,生理冲动像一头蛰伏低喷着响鼻的兽,Y沉沉盯着颈上纤细孱弱的镣锁。身长却削瘦的男人弓背缩在床上,长手长脚缠蜷成小小一团,拢着脑袋的手腕上骨骼与青蓝血管起伏轻颤,胡乱合着无数针眼宛如冬季河流冰壳中一条伶仃失活的鱼。科尔特不太清楚其他Omega发情是否也是如此,b起渴望有个人来CC他,借着感X泉喷cHa0涌的更多是夹杂硝烟与血迹的碎片,地雷,战车,G0u壕,炸膛的火星,敌人烤焦的残肢,战机旋翼呼啸与通讯器嘀嗒嘀嗒有如兔眼的红芒,还有同期战友被轰得只剩半张糊在机械T表面的脸皮。手指潦草蹂躏自己的生殖腔榨出0之际,男人轻弓起紧绷细窄的腰腹,涣散而茫然地颤着瞳孔,舌尖清晰尝到了滴落血Ye。
然后他摇摇晃晃地从床上起来,在黑夜中睁着眼一根接一根地cH0U烟。
收假前一天傍晚,最后一波热cHa0伴着汛期的远去而平息,科尔特收拾了床褥,沐过浴从身上脱去一层粘腻皮肤,三日来第一次走出房门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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