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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平常,此时艾莉克西亚正恨恨地拿他的后颈与肩胛骨磨牙,尖利虎牙亮出来直往腺T里扎。科尔特被咬得“嘶”了声,抬手用指节在她脑门上不轻不重敲了下,“你这不是挺JiNg神的?”
少nV缩了缩颈,捂住额头委屈控诉:“您这次的考核标准b正常要求严格太多了,我上学期是以同等水平通过的。”
“哦,你提醒我了,艾莉,”科尔特懒懒散散地伸手揽住她的腰往上带了带,将人放在一旁的桌面上,掀开锅盖将热气腾腾滑nEnG微焦的炖蛋转盛进碗里,而后拎起榨汁机倒满一整杯,“明天我去改改你上学期的成绩,下学期你从初级入门课开始重修。”
艾莉克西亚险些弹起来,随即又抿起唇,转了转眼珠,索X就着桌台趴俯下来,上半身像毛皮顺滑肢T纤巧的猫科动物一样放松展平,双手支起下巴,“我知道您在开玩笑嘛……”她瞅着正在拾掇晚餐摆盘的男人,拖长话语像一缕从绸缎边缘缓缓cH0U剥的丝线,同时又心安理得地张开了嘴。
科尔特随手给她喂了枚圣nV果,指腹在她额心不轻不重r0u了r0u,“是不是开玩笑取决于你接下来是不是还在无理取闹。”
艾莉克西亚没咬到他的指尖,只有圣nV果在唇齿间炸开一个YAn红浓烈的事故现场。她动作麻溜地跳下桌子,舌头搅着酸甜汁水,含含糊糊在他背后喊:“为什么?您上一次明明让我通过了!”
为什么?科尔特弯身将碗碟摆在茶几上,在她看不到的Y影里稍微牵了牵嘴唇,压着剪报的玻璃桌板反S一抹微光如白鹭飞掠湖面,抬起手时,指掌蹭过涟漪中的浅浅苦笑。他曾经之所以同意她的请求,并非出于对她未来规划的合理考虑,而是出于满溢湖水般不自觉漫出来的纵容,只是当时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晚餐过后艾莉克西亚把锅碗瓢盆收拾进了水池,一个人做饭另一个人洗碗,分工明确。科尔特垫着手臂躺在沙发上休憩,老旧沙发并不宽阔,弹X衰退的软榻上罩一层略微磨损的布料,他长手长脚叠起来塞进去像是强行往狭窄纸箱里蜷的大型猫科动物。有时候他们在这里za,小Alpha像鹿一样趴在男人怀里,在放松软润的窄腔里浅浅,仰头隔着丝绒状吐息去交换酒JiNg腌渍水果般甜腻的吻。又或者他将她轻轻压在底下,在Alpha断续颠簸的呼x1中,给予她一卷金线团引导她在的米诺斯迷g0ng中穿梭开拓。更多时候科尔特趁着难得不用熬夜工作的闲暇安静补觉,艾莉克西亚半跪在边上,侧枕着他的腹部,沾过水凉如露珠的手指钻进他衣底,伴随呼x1起伏张弛戳弄肌理,指尖b作跳房子的小孩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科尔特由着她闹腾,觉得痒了便翻过身把人提上来圈住,像团起的雌豹把幼崽护进柔软腹底。
这时候艾莉克西亚会蹭着他胡茬浅浅的下颔,有一搭没一搭聊些琐碎的话题。
“伊斯林蒂教官,您觉得什么样的宠物b较好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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