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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毓同摄政王妃你一言我一句,闹得伏曼下不来台,端着茶盏不知该如何是好。老王妃才不会卖她面子,却乐意搅合搅合李毓与叶旻易,手肘捣了捣叶旻易,努了努嘴撇向伏曼那边,支招说:“没听见吗,你们王爷在等你小子敬茶呢。”
叶旻易的脸瞬间便红了个透,逃似的去接了伏曼手里的茶盏,深埋着脑袋送到李毓手边,嘴上怎么也说不出来那句“请王爷用茶”。
老王妃看得哈哈大笑,李毓也没忍住笑了出来,接过茶盏抿上一口,转而放回了伏曼手里。从始至终,只怕是没人给过这位庶妃半个正眼。
伏曼自讨了个没趣,便退下不再言语。李毓同叶旻易并着肩,随摄政王妃一同进殿去了。厅里的膳桌已经摆了上去,三人净了手,围着膳桌同坐。叶旻易原是要站着伺候的,挨了摄政王妃眼风一瞪,老老实实挨着李毓身侧坐了下去。
王府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摄政王妃更是上了手,抓着肉骨头啃得起劲,间隙里同二人嘱咐着:“如今你们婚事落定,明日我便动身回去了,免得你母亲孤零零的,总得有人去给杂草日日清理着。”
李毓嚼着片菜叶子,对此只是“嗯”了一声,道:“也差不多明后日,南鲛使臣就要进京了。”
摄政王妃抹了把嘴边的油,冷哼一声:“这回名义上是结盟出使,实际上谁人不知,南鲛是打得送女和亲的主意。亏得圣上想得出来,叫你带着王妃出迎,真是好透了的主意!”
这话说得不敬,桌上三人谁都没再做声。李毓的母亲摄政王便是死于与南鲛国交战的战场上,莫说最后一面,李毓连尸骨都没能见上。而今南鲛使臣进京,陛下放着满朝文武百官不用,偏叫李毓这个与南鲛国有着深仇大恨的瑞王出迎,其用意当真是耐人寻味。
可君命在前,李毓也只有遵旨一条路可行。
叶旻易从军多年,其中恩怨自然也清楚,摄政王一名在军营中像是桅杆一般的存在,他虽未曾见过摄政王英姿,却也是从心底里敬佩万分,自然也是痛恨南鲛,更不解陛下圣旨何意。只是他嫁入王府,若非是南鲛使臣进京,只怕是他此生都难以再进军营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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