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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不顶事的,”李毓挑了挑眉梢,随口评着,“皇后嘴上说是指了个内官家的女儿,实际左不过就是她自己身边养起来的,万不会同咱们一条心,那贝千柏也是她们一条船上的,人家眼里心里都是有了主子的,咱们奈何不了。至于王妃啊,瞧着是个有本事的,本王确实满意,只可惜啊,要他如何与本王同心同德呢?”
“到底还是你,与本王同行了这么些年,再没有更体己的了。”
月桦笑着靠近了些,垂首将额头贴上李毓的手背,低声道:“我们月家的牌匾上,只有一字,忠。”
李毓感受着女孩温热的体温,手心慢慢抚过月桦的后背,神色藏在眉眼下的阴影里成了一团暗色,只能听到她喃喃地说:“本王重你,又岂是只因为你是月家儿女。”
曾相伴相护的情,才是最该珍贵的东西。
大齐千秋基业,除了历代君主专心朝政攘外安内,更有隐藏在朝堂之后,只为了保护皇室而存在的月家。当今知道有月家存在的人已经为数不多,凡是月家儿女,无论男女嫡庶皆不可入朝为官,自幼习武学技,为的是在明在暗保卫皇室安危。而近两代月家子嗣稀少,已经逐渐由保卫皇室血脉转为护国君安危。月桦的父亲为陛下暗卫,当年陛下有意要将李毓立为皇储,是以将年幼的月桦派去李毓身边,而后皇后诞下太子,陛下虽断了让李毓继位的念头,却未将月桦调去太子身侧。
而月桦与李毓早在多年的陪伴中变得不可分割,月桦忠主,李毓对她也不似寻常仆卫,更是早早便赐了府印,刺在她左心口。
或有许多个无人可依的日夜,李毓的身边只有月桦。
这些年里相依相伴的情分,使得月桦在李毓心中无可替代,更莫说眼下还有后院里那几位比衬着,月桦对李毓而言,更显得难能可贵起来。
“他们如何本王不管、也管不了,唯独你,此生都要忠于本王。”李毓慢慢从嗓里挤出这么一句,屈指勾着月桦的下巴抬了起来,月桦掀起颤抖的睫毛,小心翼翼地吻上李毓的唇。口脂馥郁的花香在二人唇间抿开,由李毓的唇转渡到月桦的唇上,留下浅浅一枚月牙儿似的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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