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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可没说不认,你且拿了条子去王府领便是!”李毓也不示弱,颇有些你奈我何的意思。
月桦吃了糕点,又捉着李毓的手指细细地吮,舌尖舔走残遗的碎屑,安静驯服的像一条真正的小狗。坐着的三人笑了一通,收了神色抡起正经事。翟静云剥了只橘子递给万溯,搓了搓指尖的白络,问:“这回王妃庶妃一并入了门,总要安生了罢?”
李毓一只手在月桦唇舌中,另一只手搭着桌面,勾着雕花的纹路随意描着,说:“兵符今日已经拿到,原是说三日后回门,只是万溯也知道的,南鲛国使臣不日便到,陛下命本王后日去晏城相迎,回门之事只能延后,万莫如国事为重。”
万溯吃了瓣橘子,点头应着:“此事目下万分重要,南鲛国此来求和,陛下也有意两国休战,总归这些年你来我往的下来,咱们也没占到太多便宜。”
“正是,”李毓接了话,“能换个几年太平,也给两国百姓喘口气的机会,咱们究竟是不通水战的。此事本王打算带着王妃同去,一是他也算乖觉,入了府便送了兵符过来。二来,兵营究竟是他熟悉的地方,本王徒有摄政王之女的名号,半点也不通这行军打仗的事。”
翟静云闻言皱了眉头,问:“可他嫁给你终究是受了气的,若是心中有怨,你也道这军营是他熟悉的地方,做点什么手脚可怎么好?”
李毓轻笑一声,陷在月桦口中的手指勾了勾,慢慢道:“本王这不,还有更乖觉的吗。”
翟静云顺着李毓的手,视线在月桦泛着红的脸上勾了一圈,笑着摇头:“我是说不过王爷,月桦受累,日夜不休随侍不说,还得包了床笫上伺候的事,我瞧着真真是劳累,可不得叫你家王爷开个两人三人的俸禄给你。”
李毓手指一缩抽了出来,点着月桦的脸颊便溜进了衣领,三两下扯开半掌的缝隙,指尖勾了截绳索扯上几下,问:“本王用下人自然是要给月例银子,养小狗可不是给吃给住,摸几下脑袋便成了?是不是呀?”
月桦叫她臊得满脸通红,绳索一扯便紧着下身勒了起来,来不及隐忍的一声闷吟溢出红唇:“嗯……主子……小狗只想跟着您,半点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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