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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去宫里谢了恩,日后就是王府的人了,皇后也不好再三问责,本王说了赏你——起码今日还是作数的。再者说,有手边烹好的肉不食,何苦去咬一口不情不愿的生肉,你且守夜便是了。”
说罢,李毓一手攥了月桦的腕子,侧身放了另一侧床帐下去。
床帐还是大婚时的红,床榻也是大婚时的床榻。叶旻易背脊僵硬,愣愣望着纱帐内两道女子的细影,须臾,默默退下几分,垂首跪在殿中。
床帐内,月桦一时没有防备,半个身子栽进被褥之间,李毓就着姿势使坏,脚掌隔着床锦被乱动,抵着乳肉的柔软蹭个不停。待月桦再直起身子时,衣衫微乱,面上又涌出几分白日里的小狗神色。李毓瞧着欢喜,抬起一只手勾了勾指头,月桦便领意,屈膝压在床榻上,蹭着往李毓身前去了几分,还不忘扯开自己的衣带。
藕色肚兜再一次露了出来,在李毓的视线里,月桦慢慢将肚兜也脱了下去,刺着府印的乳肉便这么弹了出来。李毓一向喜欢月桦这两团兔子似的乳肉,圆滚柔嫩,譬如此刻,李毓举起巴掌掴了上去,奶肉上便浮起五个分明的指印,更扇红了月桦的脸。
李毓半靠着软枕,两根指头钳着一只乳头一拧,拢着一侧嫩乳肆意抓揉起来,指下留了一片凌乱红痕。床榻之间,李毓从不许月桦再把哼吟咽下,多年来的规矩像府印一般,刺在了月桦的心口,自然而然的,那尾音带着颤的低吟便从口中泻了出来。
白日里由着李毓胡闹了半日,攒到入夜,身上处处都是经不起碰的敏感。而习武之人善于忍耐,便是吃了痛,在月桦的眼里,也是水儿似的柔。李毓手下用力,感受着软腻的乳肉充盈了指缝,只剩了掌心里乳环硌着的硬。李毓慢慢地揉,随着性子或捏或拧,惹得月桦忽高忽低的吟声不停,面若桃色,主动往她怀里靠着,轻声讨饶:
“主子,奴湿透了……”
李毓伸手去摸,可不是湿透了,黏腻的水液挂上指尖,恨不得滴滴答答往锦被上掉,穴口更是张合着,要把李毓的指尖吃进去好好暖暖。
“学坏了,勾引本王的手指头,可要看罚。”李毓抽了手,指尖那点漉漉湿意点在了月桦的鼻尖,有意要折腾她。月桦对她从没半个不字,追着鼻尖的手指含进嘴里,仔细舔净了水液,这才躺下身子,两手抱着大腿,把那一隙湿嫩的肉唇一并掰开,赤裸也潮软地露在李毓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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