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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殿下、殿下赎罪,妾取香脂助您畅快。”
“那便快些。”
李毓当真是累极了也困极了,好在叶旻易还记着嬷嬷的嘱咐,利索爬去床头自暗格里取出小盒脂膏,重新摆好了姿势。
“殿下挖上些许,抹到妾的、穴上,湿软了便好取了……”
李毓依言挖出一块脂膏,顺着穴口褶皱咬紧肛塞的缝隙抹了上去。叶旻易极其配合地收缩穴口,脂膏煨化,随着穴口收缩被吃了进去,李毓再上手去试着向外抽的时候便顺畅很多。好在今日的肛塞尺寸不大,在叶旻易主动配合的吞吐之下很快便排了出来,被撑开太久的穴口一时间无法闭合,肉乎乎地张开一个小口,对着李毓收缩几下。
李毓的困劲去了些,随手把肛塞扔在床上,道:“这些日子的教习,便是学了这些?”
叶旻易才咬着牙咽下已经到了舌尖的低吟,大口大口出着气,李毓话里揶揄的意味太重,轰得一下,羞耻像是山崩一般砸了下来。叶旻易想说自己本来不是这样的,这些都是因为要“伺候”李毓才会被按在他身上的,又觉得委实像是邀宠讨欢,只好沉沉应了句“是。”
李毓丝毫不知他这些思量,揩了两把指尖上化开的脂膏,还随便把叶旻易的裤子递了过去。李毓是真的没打算和他圆房,叶旻易望着递过来的裤子,双唇抿了又抿,转了个身冲着李毓一拜。
“殿下,妾想请您赐避子汤。”
纵使今日李毓疲乏,日后总是要圆房的,叶旻易自认连成婚嫁人都很难适应,莫说当真叫他怀胎生子。避子汤,无论如何他都要争取到,王府上下莫不是李毓的手眼,他瞒不过,倒不如索性开诚布公。
“你不愿为本王生儿育女吗?”李毓沉默片刻,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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