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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乌德兰常年古井不波的眼眸里难得有了打趣味道,说:“继续不知道她又会闹出什么病来。”
“包扎好给她开些药,送她回房间好好休息。”乌德兰说完便不再多留,出门去处理政务。
是夜,里序共和国的首都莫沃斯g燥又温暖,这处小楼又在半山腰,偶有山风吹来,安静清凉。
在处理完圣迹广场叛变后恰好离这里近,乌德兰便宿在这里。
办公桌后,乌德兰正在审查着几份文件,门突兀被撞开,他眼都不抬,道:“去睡觉。”能在这里不被保镖阻拦走进来的还能有谁。
“爸爸...”丝玛脸sE通红,眼睛像沁了水般亮晶晶却有几分呆滞,她不顾他的逐客,小步走到他椅子旁跪坐在他身边地毯上。
知道这个nV孩胆子实际很大,但从她八岁那年又耍心机被他轻声警告:“小孩子还是单纯些可Ai”,之后她安分了很多,也不太敢接触他了。
今天免了她割礼后,怎么变得如此胆大?
乌德兰放下手中钢笔,手探下去放在她额头上,果然非常烫,她发烧了,烧得很厉害。
“爸爸...”丝玛立刻变捉住了他m0她额头的手,依恋地将半张脸都贴上去,“爸爸,丝玛好疼。”
乌德兰挣了一下没挣开,没想到她抓他手抓得那么紧,不想伤害她,他索X作罢,倾身用另一只手取来内线电话,拨出去,“叫安陆医生过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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