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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口茶,胸腹之中的火气稍减,马周抬起眼皮扫视一周,问道“尔等聚众闹事、扰乱治安,按律,当鞭挞三十,收监三月,亦或劳役十日不过念在诸位尽皆年少意气,亦未造成太严重的后果,若是肯赔偿那状元楼一切损失,私下里协商解决,本官便放尔等一马,不予追究。几位,意下如何”
他从不是一个心慈面软之人,说一句“铁面无私”亦不为过,眼里从来不揉沙子。
不过这件事说到底就是纨绔之间的意气,堂堂京兆尹政务缠身,没必要为了这些小事伤神费力。
不过是一群蠹虫而已,懒得搭理
然而他打算息事宁人,有人却不干。
褚彦甫虚弱的倚着窦德威,擦了一下不停流血的眼角,又青又肿的嘴巴一说话便疼得直抽抽“不行老子找谁惹谁了跟他们犯口角的是高四郎,先动手的也是高四郎,凭什么他们不找高四郎,偏偏逮着老子打老子好欺负啊此事必须讨一个说法,马府尹若是不能秉公直断,而是打算和稀泥袒护这几人,那咱就将官司打到大理寺”
戴至德在一旁大叫“大理寺就大理寺是你们先动手打人,我等纯属自卫,去了大理寺也不怕”
他又怎会怕去大理寺呢
他老子戴胄乃是前任大理寺卿,现任大理寺卿孙伏伽就是戴胄一手带出来并且扶持到寺卿位置上,可说是孙伏伽的恩主,否则戴至德何以小小年纪便可在大理寺担任官职
到了大理寺,那就跟回了戴至德的家一样
高真行在一旁眼角直抽抽,恨不得一巴掌将褚彦甫这张臭嘴扇歪了,让他说不出话来。
什么叫犯口角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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