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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丝绸虽然珍贵,但是对于长途行商的商贾来说,沉重且不易运输的瓷器,价值更加贵重。
只从装在瓷器的马车走在雪地,车辙深深陷入雪地里,可看出车必然是瓷器,总不能将铁器从长安贩运到大马士革来吧。
人家大马士革可是天下有数的刀剑之乡,大马士革刀享誉天下,大唐的横刀在这里可不受欢迎……
长孙濬暗叹自己疏忽,不该带着瓷器的,而且这个白茅只看名字是龟兹的王族,怀远坊更是长安城内胡商的聚居之处,坊名取自“怀柔远夷”之一,这些胡商整日里与大唐的达官显贵打交道,万一识得自己,那可大大不妙。
所以他不愿与这个白茅攀谈,冷着脸道:“之前都是家长辈在丝路贸易,今年长辈染病,便让吾接受商事,一则锻炼一下,再则也能了解其详细。要入城了,还请自便。”
那白茅以为碰一个长安的豪商,想要凑凑近乎,以后在长安也好有个照应,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毕竟胡商哪怕家财万贯,在长安的地位也极其低下,真正的贵人连看都不看他们,而这些汉人商贾却大多是王侯公卿们所豢养的……
碰了一鼻子灰,白茅只得讪讪的退到一旁。
心想这小子好大的气魄,不过是一个商贾而已,居然那些个王侯公卿的世家子弟都难伺候……
临到长孙濬一行人入城,他愕然发现城门处的兵卒当居然有两个汉人。
等到他递自己的身份牍,才明白原来那些个黑面卷发的大马士革人不懂得汉字,而汉商又太多,只能招募汉人兵卒来查验过往汉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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