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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浔的藤蔓随着她的思想,缓慢爬上黑雕挺立的胸膛,隔着衣服点了点胸间的小点,藤蔓前段软软地贴上那凸起,转着圈圈揉弄。
胸前的触感让黑雕停下控诉,他绯红着一张脸,气息不稳,“你!”
“嗯?”凌浔等着看他还能骂出什么来。
“你变态!”
藤蔓顿了顿,怜惜地爬上黑雕头顶,拍了拍黑雕的头顶。
“你成年了吗?”怎么像个傻子一样?凌浔无奈,她刚刚差点就笑场了,还好控制住了表情。
她怕她笑出来,这弟弟就能哭出来。
但好在弟弟总是喜欢装作成熟高冷的形象,哪怕被藤蔓钻进衣服,被树藤圈着乳粒拉扯揉弄到浑身发抖也昂着脖子,紧闭着嘴不泄出一句呻吟。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些细小的吸气声被凌浔捕捉。
藤蔓不安分地四处巡视着,它在摸索属于自己的哨兵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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