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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的男根像刀刃一般括划着,撑开所有的折皱,将沙夏的俑道充实到了极限。在他身子绷紧极限时瓦西里的指尖滑过他的铃口,并往下延伸来到紧密结合着的地方,蠕动着,并撬开早已无法符合的後庭,向外扩张着稚嫩的肉壁被翻起,沙夏竭力使自己不再他面前沦陷,他刻制着所有反应,但在瓦西里的不断进攻下功亏一篑。
正在遭受冲撞的部位被软化,它揉合的舔吸着对方的激昂。
瓦西里放下沙夏的双腿。麻木不堪的下体即便是获得了自由都无法移动,它们被左右分开於瓦西里的腰侧,将柔软的枕头垫在了沙夏的身下。他抬高了沙夏的臀毫不怜惜的挺腰,悍然的将对方的身体往上顶去。在沙夏窘迫的表情中瓦西里察觉到羞涩与倔强。明显他已陷入了情欲,却在那双搀了雾气的双眸中看到了坚守的信念。比起痛苦,沙夏更是用所有的意志在压制全身的快感。
他不懈的使自己去想不相干的事务,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理智即将瓦解的刹那只求这一切快些结束。
这样的他更是让人想要狠狠的践踏,要看到他俯首听命的样子。所以瓦西里毫不怠慢的继续使出浑身竭劲,他要看到妩媚燎人的沙夏在自己的身下欢快的承受宠爱。
要让他成为自己的所有物,休想离开自己。
“别装出难受的样子,你不是很享受吗?给我装什麽圣洁,你他妈的原本就是条母狗。养了你十多年了,发情後随便找条公的就可以交配!亏我当初还拿你当宝。”瓦西里用沙夏不能想象的最污秽话辱骂。原本迷离的双眸顿时射发出坚韧的眼神,而瓦西里早已意乱情迷的沈入於肉欲的灼火中,他失控的掐着沙夏的脖子,像要至於对方死地一般蛮狠的在沙夏体内冲撞。性爱得颠峰下,他被沙夏迷乱艳冶却又强忍着的表情所惊艳。一时失神,无法刻制的热潮一涌而出。全部倾注在沙夏的体内,白浊的液体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妖治的光泽,退出之後尚未合拢的窄沟内液体滑落,湿润丰润的双臀。
虚弱不堪的沙夏让人心悸,拿出口塞之後,发不出半音,解开手後沙夏握着自己的分身。耻辱的闭上双眼,在瓦西里的面前揉捏着自己青涩的分身。
销魂蚀骨过後瓦西里将锁链锁住了沙夏的脚裸,捆在床沿,起身走出了门。他还是挫败了,很有意思,沙夏宁愿坚持到最後,用自己的双手去抚慰也不愿於他一同享受高潮。
粘稠的液体浸湿了沙夏的双手,虚脱了的他还是无法入眠。体内还残留着瓦西里的气息,这让他坐立不安。这些年来接纳了他,将他视若自己的亲人,却不料他居然如此对付自己。沙夏如野兽般的嘶吼着,将所剩无几的力气全部的发泄出。他无法接受现实,瓦西里怎麽可以就这样背叛自己?简直是场噩梦。
原本就已有裂痕的心,被瓦西里推向了崩溃。
相信一个人,来之不易。
背叛一个人,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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