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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一阵牙酸:“……那你是和校草有仇啊?这么叫他。”众所周知谢砚左眼是义眼,但整个年级上下,谁敢叫校草“瞎子”啊。
“我叫错了吗?”
“……好嘛……”朋友挠了挠头。“诶,你把围巾摘掉嘛,这样不好贴。”
“不要。”
谢青然贴完抑制贴,从洗手间回到教室,书桌上又多了几袋零食。
无非是些怀春的alpha和beta送的,无聊。
……他在意的是,为什么大家要叫谢砚校草啊!
不是他歧视残疾人,而是谢砚根本就不好看啊,天天端着一张讨债脸,装出来的微笑比死了还难看。
小学初中的时候,大家都还统一叫谢砚“瞎子”。为了讨好谢青然,同学会往他水瓶里放石子;蓝砚经过一条过道,左边的人会伸出脚绊他一二三四下,谢青然也乐意看他在书桌之间摔几个狗啃泥。
谢砚会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低着头继续走,但谢青然知道他低头的时候就是在诅咒所有人,脑子里有一万种报复的方式。
初中时代过去,班里的人摔断过好多次胳膊,天天闹肚子,养的宠物全死光了,他知道这全是蓝砚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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